别嬷我家1了求你们

写文章是副业
本质是爱吃饭的流浪汉
半停更,会在大眼悄咪咪更

生垚/用腿

生垚cp向,前后有意义。


summary:撩拨人不成反被吃入腹中的小狐狸。




1.

大清晨是被白幼宁的第一声尖叫吵醒的。

天刚蒙蒙亮出个头,一声惊呼从楼下传上来,分贝巨大,本就睡的迷糊的路垚转个身,把枕头捂上耳朵继续睡,头发弄的乱糟糟的。


最后实在是于心不忍,两脚一登起身就推开门往下骂了句,白幼宁举着锅铲从楼下探出个头,眼神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

“大姐!你要是周末闲的没事干也用不着炸厨房!”

白幼宁愤然,拿着锅铲的右手作势要丢上去给路垚一击,嘀咕几句憋回了气又转战回了锅炉前。这觉也是睡不成了,路垚习性本就怪,连续几天的高强度探案忙的他作息颠三倒四,在巡捕房天天盯着那几叠档案都快看出个洞来了。乔楚生熟知这家伙的心思,从后掏出链银镯子给人老老实实铐在桌子一旁,挣也挣不开,看到那人无用的反应后,翘起二郎腿又继续看档案了。


路垚哪受过这委屈,要是换到以往他最多也就被乔楚生劳实给扣在怀里,他给人念,自己就听着,最多听累了就依在怀里,歪着个脑袋说继续。乔楚生瞪了眼,停顿片刻后又继续念起来,看着这动作没再说什么。倒是后推门进来的萨利姆给屋内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这门该进还是不该进。


“看什么看!还不关门快走?”

“报告!发现线索了……”

皱眉了片刻,乔楚生低下盯了眼怀里的人,还是骂到。

“关上顺便带门!”

萨利姆灿灿的走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2.

“你变态!!你无耻!”

“你…你你这叫逼迫!!”

路垚挣扎几番后,直到感受到疼痛后,手铐冰冷的温度也在告诉他事实,乔楚生是铁了心不打算放自己走了,损了人几句后他也只能低下个头,一屁股又坐回软皮椅子上。

那几句话语对乔楚生的震慑力不大,像是根本没起作用似的,就当进了左耳右耳出去,人给当个屁就放了,路垚还是气不过,愤然的上前把挡人脸上的档案给扒拉下来,瞧见那遮挡下随心还带有不太屑的表情,乔楚生冲人挑了挑眉,还问句咋了。

“没事”

路垚瞬间不太想问什么了。





3.

姐…就算我求你了,你要是不会做饭能不能用这时间去钻研点其他的?”路垚用刀叉扒拉下那块已经糊了一半的松饼,实在看不下去给推向一旁。

“你懂什么!!做饭能使人转移注意力放松心情!我工作了这么久,适当放松下不行么!”

“油啊!!我心疼我的油!那可是法国进口呜呜…!!”


白幼宁一手堵上了路垚的嘴,这孙子真是掉钱眼子里面了,不就花了他亿点油么,至于大清早就冲自己叫嚷嘛!


“赔我油!要不就是自己买自己用!!”巴掌随即拍在了桌上,白幼宁甩了个鄙夷的眼神后,转手从挂在椅子上的小包里掏出几张大洋,那人看到了钱的眼神都不一样,像是放了光似的,快速接过来就起了身,路垚把钞票放在鼻间,细嗅金钱的气味,连头都不转就准备回房洗漱,又想起什么告声别。


“那小心点啊!别真把厨房给炸了!”

呵,她白幼宁瞬间觉得做饭这件事不太能让人放松了,特别是遇到路垚这种人,随后她收回来锅铲,瘫软在椅子上尝试下自己做出的松饼。

只听一声惊呼,楼上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物体坠落下,噗通声后还哀怨了两声。白幼宁连忙拍了拍手,放下刀叉就往楼上跑,最后看到那人倒落在楼梯上,眉头皱的让面部都扭曲几分

“三土!”




4.

这件事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因为低血糖而产生的眩晕而造成了暂时的意识模糊,上楼梯的过程路垚一个没稳住还跌落下了楼梯,最后绊坏了条腿,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嘶嘶的直呼痛。

腿被打上了层夹板,医生叮嘱告诉病人近几日尽量减少大幅度运动,等到能拆了夹板后再慢慢恢复尝试走路后就推门走了,只留下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白幼宁和匆忙赶来的乔楚生。

那人一见躺在床上的路垚后,连忙询问他是否还有事,除了腿还有没有再摔到哪。


“他又不是摔到脑子了,看你那样”白幼宁没怀好意的嗔怨句,再说这家伙要是真摔到脑子他哥可不得心疼死,真要糊涂绊坏了谁还能给他继续办案啊。

“就显得你能说呢,嘴多”乔楚生怼了回去,掀起床上被子的一角看了眼伤势后,也真怀疑这家伙是怎么能绊的这么严重,直接导致成为了骨折,路垚支支吾吾,也不好意思说他其实是不小心的。





5.

仗着这腿路垚倒是更放肆了,他可以赖在床上躺着,刚好医生也说了近几天确实不能进行运动与走路,案件发展期间他就捧着乔楚生给自己削的苹果,另一只手拿着现场的拍摄照片与档案看着。好一个惬意的日子,上海这几天的天气也正好,正午的阳光晒的人软和,路垚坐在靠着窗边的床位上舒服的眯起眼,像是要睡过去。


但他终究是闲不住的性格,在这床上歪久了,日复一日都是同样的场景也是无聊,在找医生确认三番过后,终是可以出院了。路垚那腿本就长,一脚瘸了过后走起路显得怪怪的,他使劲抻了下,还是有些疼。腿伤好的慢,还需要后期缓慢的恢复,但案子进度不能拖,倒也不耽误走路去看现场,乔楚生打开车门,等人从院内出来招呼句坐车过去。


案发现场不远,走路也无非就是几百米的事,乔楚生为他着想,自然也是好的,他正想着如果这家伙没选择开车的话,要不要就喊他背着自己走过去了。

算了,这想法还是被给打消了。臊的慌,何况大街上人流如此多,他路垚丢脸至少也有底线。






6.

走路渐渐恢复后的路垚与以往没再有什么区别,但那张嘴实在闲不住,也就除了用食物能暂时管住他会。坐在香满楼其中,路垚两嘴腮帮子塞的满满当当,鼓起来问乔楚生近几日有没有再去夜总会。

这都哪跟哪,话题从吃饭硬是被他掰成姑娘。路垚无意识的用那只好的左腿在桌下来回晃荡,时不时从乔楚生的裤脚勾过去,几次下来后被发现还冲人给抛个眼神,夹起个嗓子说句不好意思啊乔探长。


乔楚生到底是个男人,对于路垚这样时不时的挑拨也终是难忍,本就因为他的腿伤而不提情事,等到好了再说也来得及,倒是这家伙更难耐几分,最后过分的竟然在审讯室内也开起这类玩笑,待到那犯人提供完了供词后,乔楚生懒得再忍,下了些手劲一把掐人尚未痊愈的右腿上。路垚嘶了声,好看的前额皱起纹路,疼的人正想骂骂咧咧问他干什么,想了下好像是撩拨过惹人生气了,随后马上转变成微笑灿灿看着对方。


其实路垚对情事的欲望低而至极,倒只是想看乔楚生这外表一副不近男色的脸色会因为自己会展露出什么表情,更多是想看到他会因为自己的这些行为有何反应,但却没注意到分寸过了头,撩拨不成反而引火上身,准备扑灭又来晚了。


路垚撑着双手,被人推到在巡捕房的软皮沙发上支吾着吞咽下口水,乔楚生不说话时确实挺吓人的,他也是个练家子,在以往如果是以这副样子时,路垚估计要怀疑这家伙是想把自己给办了。

也确实是办了,但乔楚生说的可是办事。倒不是办人。这家伙没尝到苦头就不知廉耻分寸,玩的过火要挨了疼才懂得适可而止,想到这乔楚生就头疼,心里想这么摊上这么个祖宗,简直比白幼宁还娇贵,幼宁这女孩子家家事情也没他多。


“别…别啊,我就是开开玩笑,老乔——我开玩笑呢~”

碍于这腿伤,路垚心里还是有个底,再怎么这家伙也比自己懂分寸吧!!却不料他反手一锁住巡捕房的大门后,垮了那人裤子就扣押住他的双手。


“三土,玩火可以,但切勿上身,最后给自己撂得如此下场”



今日上海小雨绵绵,冷风席卷过路摊引入路边的乞丐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搓了搓上身嘀咕着什么走远了。裤子被人垮下后,那腿间的伤痕展现在人面前,乔楚生抬起右腿,将那双长的过分的腿夹在自己腰间,抓住另一只的脚腕俯下身子靠近人耳旁,低声后惹人红了脸,捂上不愿继续看。



“用腿”乔楚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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